二字,我记得应当不错。”

难道。

太子殿下忽然想到某种可能,便似有一股气息提上了咽喉,呛得他染了血的俊颜,愈发显出妖娆的红。

宁烟屿满怀期待。

指尖合拢,更用了几分力道。

激得少女拧了拧腰身,却没躲过那股劲道,眼睁睁落入他掌中,唇瓣溢出了一丝低吟。

却还羞怯万分,软声唤道:“烟屿。”

啊。太子激动地一把攥住了太子妃纤细的腕骨,乐陶陶,熏熏然,仿佛吃足了三五斤高粱酒般,满是浓烈的甜味。

小娘子唤了他的表字,原是这样甜的一声“烟屿”。

比起阿耶的疼溺,太傅的威严,亲朋的敬而远之,小娘子的这一声,却似六月杨柳梢头坠的甘露,八月清梨枝上挂的微霜。

听起来,便有一股淡淡的冰莹剔透之感。

太子殿下按下激动之色,表面上,只是露出极其缓和清淡的笑容,摸了摸她的鬓发,语气稳重:“嗯。以后便如此唤。”

师暄妍了解他,看他分明就是装蒜,却也再懒得计较。

抽出空来,将他身上看了看,托住他受伤的那条胳膊,师暄妍的眉梢轻拧:“这是怎么弄的?当真遇刺了?”

宁烟屿点头,这一点头,把师暄妍点得重又紧张起来。

他轻抚她的发梢,缓和了她的紧张:“差不离是郑贵妃安插的死士,在忠敬坊回行辕的路上设伏,似乎是想在汉王举事以前,先杀我祭天呢。”

太子殿下刚刚经历的生死之劫,口吻轻松写意。

一旦太子被杀,圣人闻此噩耗,本就沉疴难愈的龙体只怕更加经受不住打击,就此一蹶不振。

就算他有心为太子报复也不怕,郑贵妃拿捏一个病恹恹的老皇帝,自忖还有几分把握。

只要说圣人病倒,难以理政,多事之秋,唯有扶植襄王,拥立襄王为君。

“可襄王不是早已离开了长安么。”

师暄妍听行辕的率卫说起过。

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,郑贵妃派人监视宁恪,宁恪同样也在郑贵妃身旁安插了线人。

宁烟屿道:“宁怿此行并没多少人知晓,郑贵妃想等到我死,再寻一个傀儡替身,放在含元殿上坐上龙椅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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